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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,存倉官要返回民間,這是我國改革開放的一個重大關口。“現在國內民情之一,是仇官情?很嚴重。”一位剛從北京來紐約定居的女士對我說。“現在問題都浮到桌面上來了。官的特權特大,不少大大小小的官,都公為私用,老百姓憋了一肚子的氣。”可是,眼下官場問題成了堆,該如何著手整頓呢?這使我反觀紐約的一些官場現象。紐約的官,民�都等閑視之。市長彭博每周幾次坐地鐵上班,乘客見怪不怪;市議員、州議員常在各區徒步、購物;中國領事館的大官到唐人街,往往不動聲色,平民一個。一次,一位管文化的領事單槍匹馬來筆者任職的書店靜靜地看書。一位讀者告訴我,他是廳級高幹,要是在國內,官架子不小。我還記得幾年前到丹麥旅遊,來自北京的當地的導遊說過,他們的首相常常徒步到街市買菜,身邊沒有什麼隨從,民�都習以為常了。她還打趣地說,丹麥似乎比我們中國還社會主義。我忽迷你倉遙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一位令人難忘的官。他是新華社駐香港分社的副社長。那年頭,他來澳門視察、工作。作為官,他一點都不像官,獨自到馬場菜地一個街邊檔理髮,不動聲色,到工人康樂館看話劇(一人坐在後排),到學聯看學生練乒乓球。一位社團的“老黃牛”病了,他親自到他家探問,坐了幾小時;作為文化人,他是出色的演講家,那一年他到各個社團演講,瘋魔一時,他一杯在手,溫文爾雅,娓娓動聽。沒講稿,只有小紙一張,提綱在上,幾個小時如說書,如講古,出口便是一篇內容充實的雜文;作為朋友,他能廣結人緣。他很謙虛,很誠摯,接觸過他的人都豎起大拇指:無得頂。社長與你交談,可以連續一兩個小時耐心地聽你講話,不打斷,不分心,從容不迫,令人十分舒服……四十年過去了,好的就是好的。聽說很多人談起他,還是津津樂道:他�的是“返回民間”的一位出色的官員。翔 鷹(美國)自存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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